陕西小伙,和同村女孩私奔到新疆30年,身价千万却感慨膝下无子

2023年1月15日 评论 172 浏览

·肖寒先僧

陕西小伙,和同村女孩私奔到新疆30年,身价千万却感慨膝下无子

讲述:四叔

整理:肖寒先生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我是四叔,朋友们这样叫了我几十年,陕西人,今年48岁。人的一生是没有一帆风顺这么一说法的,可能很多人不理解那些几十年前到新疆打拼的人经历了多么糟糕的故事,我作为过来人,讲讲自己的故事,也讲讲当年闯荡大西北的场景。

其实我到新疆也是迫不得已,当年我们家很穷,又是弟兄五个,娶媳妇很难。作为家里的第四个孩子,本身就不占优势。那个时候农村到了十七八岁就着急娶媳妇,然而三个哥哥只有一个结婚的,而且二嫂还是小儿麻痹症患者,十里八村都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甚至连说媒的人都没有。而我从小聪明好学,也是村里人经常说的那个能够改变家族命运的人,因此也吸引了同村姑娘的关注。

但在那个年代,家里弟兄多了即使很相爱,都是父母说了算,不让你嫁,指定嫁不了。18岁那年,我高中毕业,没顾得上高考成绩如何,便决定和心爱的女孩私奔。这一走,意味着对两个家庭的背叛,两家人的名声也会受到别人的指桑骂槐,但年少轻狂,根本没想那些,一走了之,十多年后,为了办身份证回了一次家,但并没有受到两家人的待见,好在也算是有了身份。

我和妻子这么多年来没有要孩子,也是处于自责,不过在生活方面也算是过得很殷实,几十年的打拼,我承包了两千多亩地,种植葵花子,也算是身价千万。

我出生于1974年,那个时候我们家还在吃着大锅饭,也没有计划生育,在农村比的是谁家生的儿子多,劳力就多,其实父母压根没想到,儿子们长大了娶媳妇的问题。爸妈都是那种勤勤恳恳的庄稼人,一辈子不和人吵架,性格很温和,我们兄弟五个,也都随了爸爸的性格,在家里脾气大,外面对人很友善。

农村那个时候并不注重教育,但我天生爱学习,用爸爸的话说:“就是为了不干活拿学习当幌子”。其实并不是这样,我是真的喜欢学习,一至四年级都是在村子里,每次都是第一名,后来到了镇上的中心小学,依旧是全年级第一名。

人只要优秀,有本事,肯定会被人高考一眼,我也不例外,周末放假回到村里,村里的长辈会夸我是改变家族的人才,鼓励我好好学习。当然我也没有辜负众望,以优异的成绩结束高中生涯。

读高中的时候,全村只有两个人考上,是我和村长的女儿翠娃,她长得漂亮,又聪明,而我学习成绩好,人也真诚,平时在县城读书都很照顾彼此,慢慢地就有了感情,但我们俩明知道,村长是不会同意我们结婚的,因为在农村讲究门当户对,但我们家实在是太穷,大概27岁还是单身,是村里的大龄单身青年。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远离家乡,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选择私奔,也是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翠娃的学习并不是很好,明知道考不上大学,而我也是全县城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一旦考上大学,意味着从此就要分开。青春洋溢着浓重的荷尔蒙,也处在叛逆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私奔!

当时我们俩全身上下加起来也才只有40块钱不到,就这样,高考结束后就坐着汽车去了西安,又一路搭顺风车来到了新疆。

因为读过书,知道新疆很大,距离老家更远,所以不担心父母找过来。

一路上我们可以说是以乞讨的方式进行,有好心的给点剩饭菜,也有人把我们当成骗子,总之,在去新疆的路途中,很不容易,大概用了一个多月才到新疆,那个时候去新疆交通很不方便,都是大货车,小汽车少之又少。

到了新疆,我们在一家农村打工,因为读过书,翠娃在农村当会计,我则是干体力活,一天两块四毛钱,管吃管住,我们很知足。

当时我们住的是一个马厩,自己动手用泥巴盖了一堵墙,用旧门板做了一个床,就这样,算是安家了。可毕竟年龄小,很多事情还是考虑不周到,到了秋季的时候,下连阴雨,房子里积满了水,又冷又潮湿,但还是坚持过了一个冬天。

第二年,我和翠娃离开了农场,去了一家东北人开的饭店打工,这一干就是六年。很多人觉得我们夫妻俩的关系不正常,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不要一个孩子。不是不想要,也不是不会生,而是不能要。

后来我开始做生意,小十年间也攒下不少钱,承包土地,买了汽车,也算是当上了老板。

到了2005年的时候,没有身份证寸步难行,没办法,思来想去还是要回陕西一趟,翠娃不敢回去,在我的劝说下,决定直面双方父母。

回家的路,是漫长的,遥远的,因为没有身份证,只能搭顺风车,当时我会开车,但是没有驾驶证。一路上,我和翠娃基本上没有怎么休息,心情是忐忑的,谁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似乎害怕打破这份沉寂。

经过十多天的煎熬,终于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见到老去的父母,心情很复杂,爸爸一声不吭,妈妈关心的哭着问我这些年跑到哪里去了,我也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母真实情况。但爸爸对我很排斥,说我回来干什么,我无话可说,或者说是太愧疚,不知道该怎么说。

翠娃的父母,压根就不愿意见,在家里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二哥陪着我去办了户口本身份证,二哥说:“这些年,爸妈受了很多委屈,村长经常刁难我们。”

自责,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情感,在走的时候,给了二哥五万块,这在当时也算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二哥本不想收下,但告诉二哥是给父母的,也就勉强收下。

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回过家乡,说实话,是没脸回去,毕竟自己不负责任的行为,给全家人带来了伤害,而我唯一能弥补的,就是给几个哥哥钱,让侄子侄女们好好读书,买房买车。

毕竟,我和翠娃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孩子了,也许老去的那一天,还得麻烦这些晚辈。

生而为人,为何这么难?

其实也是那次回去,知道我考上了大学,但十多年过去,我也早已不在乎自己的功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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