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去世后的凄惨生活(丈夫去世21天的故事)

2023年1月14日 评论 162 浏览

·愚伯的自留地

口述:周晓娟 整理:周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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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10月5日,是我的苦日,这一天发生的事,是我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迅即破碎,又导致后来的几近毁灭。

我们这里是大姜种植区,出产的大姜收获下来后,一般要储存于姜窖一部分。

所谓的姜窖,就是打一口直径大约在一米左右,深度五六米的竖井,再在井底挖两个坎,姜就存在坎里。出姜前要把姜坎里打扫清理一下,才好到时储姜。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次我丈夫在井坎里打扫时,突然遭遇从未有过的井坎垮塌,丈夫被活活埋在五六米的井下,待村里的挖掘机将他挖出,已是冰凉的一具尸首。其时我的丈夫才三十八岁,我三十六岁,我们的女儿才十一岁。

我与自由恋爱的丈夫,结婚十二年白手起家,翻建了四间气派的新瓦房,无论门楼和房内装饰都在村里是拔尖的。

更重要的是我们有一个十五亩土地的小庄园,土地全部整理好,旱时能浇,涝时能排。且有全套的小型农机具。

在这个小庄园里种植着都是姜葱等经经济作物,还建有一个西红柿大棚,每年的收入都是很可观的。

没想到短命的丈夫,对这些他多年的心血无福消受撒手人寰,把若大的家业扔给了我一个柔弱的女人。

可上天既然这样安排了,人就得无条件担承。

尽管我对丈夫的离世是蚀骨的疼惜。

可我才三十六岁,从生理和心理上是需要男人的,更重要的是,我还有一个在上学的女儿需要抚养成人。

舍不得殷实家业的我,决定招一个男人来与我操持这个已破碎的家庭。

也是经过了一番挑选后,我选择了一个叫王子杰(化名)的男人。

这个人已四十岁,他看起来成熟稳重,寡言少语很老实木讷的样子。

选择他的理由有两点:一是他一直在家种地,对地里的活路并不陌生。二是他甘愿不再要我给他生孩子。

由于身体的原因我已无法再生产,这是我与前丈夫只生了一个女儿的缘由。这个也是我原来谈了几个,他们拒绝我的理由,子杰却欣然接受了。

子杰是因在十八岁时强兼了一个幼女,被判八年徒刑,因为那段人生的污点,导致他四十岁了还是个光棍汉。

在农村,这种罪恶万人不耻,出狱后想搞个老婆是极为困难的。对此,我起先也是顾虑重重,可又一想,事情已过去这些年,况且这种事他有了老婆也就不再是个事。

而我却忽略了“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就草草与他走在了一起,这一轻率的选择,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也是我始料不及的。

他是个欲望极强的,应是患有性亢奋症的人,也不知他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自从我们结合后,他不顾我的感受,几乎夜夜无休止地催残我,弄得我遍体鳞伤下体红肿,可我已为人妻,对这种事也只有勉为其难。

其时,我还注意到一点,我发现他看我已十三岁女儿小丽的眼神,充满了贪婪和猥琐,这不由让我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可这种伤害二婚夫妻感情的话,我又不好与他明说,也只有尽可能地采取些措施防范规避着。

俗语说色胆大于贼胆,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我与子杰在村里的蔬菜市场,售卖了刚刚从大棚里采摘下的西红柿。他先我一步回了家,我则等待着收购商的结算。

可等我回到家时,子杰已不在家中,只有我女儿衣衫不整地趴在床上呜呜大哭。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知道已发生了我常常担心的事情。

大白天的,女儿的上身被子杰抓扯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下体则被他用手弄得出了血。

我气得差点当场晕了过去,我安慰了女儿几句便狂奔到了西红柿大棚。我知道这个孤僻的人渣别无去处,闯下了祸肯定躲在了大棚里干活,以在我的面前赎罪。

我捡起丢弃在大棚一角的烂柿子,边哭边骂边扔到他的脸上身上,他却既不认错也不回嘴,任由我向他施虐。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我天真地认为,他会接受教训不再重犯。

对这件事的处理,凸显出我这个一个女人,无底线的软弱和无智无知。

现在看来,对这种屡教不改的性暴者,唯一的做法就是报警,让其再次受到法律的惩处别无它法。想让这种深入骨髓病态的性犯罪者,弃恶从善的一厢情愿无疑是徒劳和极为愚蠢的。

可我这个愚不可及的女人却自做聪明的认为,若是报了警他做了牢,我的女儿名声就完了,这个家庭就彻底的破碎了。因而也就这样迁就了罪犯,为我母女遭受更大的灾难,埋下了伏笔。

这年我女儿已上了镇上的初中寄宿学校,只有周末和寒暑假回家居住。

为了防止再出现问题,我女儿在家时,晚上我将子杰撵到另一室独居,我与女儿睡在一起。自作聪明地认为,这样就可避免发生些龌龊的事情。

可丧心人伦色胆包天的这个人渣,还是又一次侵犯了我的女儿,而且还更加的无耻和卑鄙。

2020年的10月2日这天夜里,干了一天农活的我,疲乏的与女儿一同沉沉的睡去。

可到下半夜起来小便时,却不见了床上的女儿。我心里不由一惊,赶紧到子杰的卧房窥探,却只见子杰正像死猪一样呼呼大睡。

我赶紧又来到了院子里,看到了平时房门紧闭,盛放杂物的门却四敞大开,我快步来到,用我上厕所用的手电照过去,看到的一幕让我

如跌于万丈深渊。

我的女儿已处于昏睡状态,她的衣服被撕扯得遍地都是,脖子和胸部被抓扯得血痕累累,下身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全明白了,又是我迁就的那个人渣,我的丈夫,对我可怜的女儿又一次施暴造成的后果。

后来,女儿告诉我,她是在深夜出来小便时,被继夫掐着脖子掠到储藏室糟蹋的,由于她誓死不从,他便死掐她脖子,防止她出声让我听到,以至我女儿最后被连掐带吓昏死过去,这个人渣才算得逞。

我的大脑已一片空白,胸腔好似有团棉花塞堵在那儿,让我透不过气来,我的双颊被憋得好像在燃烧,浑身颤栗着不能坐不能站,要是不马上干点什儿,就会即刻死掉。

靠潜意识支配着我,迅速在地上摸了把柴刀,跌跌撞撞地呼嚎着叫骂着,奔向了子杰的房间,挥起了柴刀,疯了般地砍向了那颗罪恶的头颅……直至他的一命归西。

一年后,我因自己的犯罪行为,被判三年徒刑缓刑三年。

我的女儿小丽却因屡次的受虐惊吓,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初中未毕业的她已无法继续学业。

才十五岁的孩子已严重失眠,失忆,整天在惊恐焦虑的情绪中挣扎。虽经多方治疗,也是时好时坏无法彻底痊愈。

由于他睡眠困难,需长期服用安眠药来维持,可这种药长期服用副作用很大。

直至她服用一段时间后,出现了头痛难耐,恶心呕吐,有时浑身颤抖口吐白沫的不良反应。

遵医嘱后停止了用药。可停药没几天,我女儿竟出现了胡言乱语,打人骂人,穿不住衣服,裸奔等狂躁不安的举动。

万般无奈之下,我带她去了市里的神经病院,大夫诊断结果为双向间歇狂躁型精神分裂症。

住院半年后,病况有所好转。由于实在难以应付昂贵的治疗费用只得回家做保守治疗。

今年四月间突然她在看电视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边撕扯身上的衣服边嗷嗷叫着,狂奔了出去,我发现后紧跟了出去。可我怎能追到疯跑的病人啊。

眼看着我的女儿奔向了村南的百丈崖,又从五六高米的崖上跳了下去。当我找到她时,已是满脸污血奄奄一息。

好在骨科闻名全国的,解放军八九医院的医生医术高明,算是挽救了我女儿的生命。

可她的头颅脏器损伤严重,全身有十二处骨折,严重受损的是她脊椎,现在医生还不敢肯定她是否能站立起来。

本身已精神分裂的她,头颅已严重充血,精神再一次受到强烈的刺激,医生也不敢断定她是否会成为植物人。

可仅是让我的女儿一息尚存,几个月就花掉了三十万。

为给小丽治病,我的房子和小庄园早已易主。多亏了我娘家的哥、妹、侄子支持了一部分。

现在一些媒体也报道了我母女的悲惨遭遇,很多陌生的好心人纷纷伸出了援手,才勉强支撑着我女儿的治疗费用,要是没有自己的亲人,和社会上的爱心人士的无私奉献,恐怕我的女儿早已不在人间。

现在我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女儿吉凶难料的一个倒霉蛋。

静下心来想一想,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我这个倒霉蛋做的孽。我愧对我的前夫和女儿。

如果我前夫故去后,我不另嫁人;如果第一次子杰性侵我女儿,我决绝地与之分道扬镳,也绝不会有今天这样悲催的下场。

可都因我的愚蠢低智和自作聪明,弄得现在这样的一塌糊涂,自己还成了一个无罪的杀人犯。

可人生从没如果,世间从无后悔药,自己酿的苦酒总得自己要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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